强风吹拂

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六分投。

终成眷属

由于原作让男女主结局才又重新开始,我觉得太虐了,因为方邦彦和何晓莺并不是情深缘浅的类型,他们明明是相濡以沫的一对儿。

关于复合的时间点我觉得必须还得从永江开始。

此文就算给自己发一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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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邦彦迟到了,在他老丈人的寿宴上。
      风风火火的拖着行李赶到飞燕农庄时,众人正纷纷举杯祝福,觥筹交错。

    “邦彦啊,怎么这才来啊?”方小武并没有责备的神色。
    “飞机晚点了,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撂下行李,方邦彦笑着搂住扑上来的女儿。

       四十岁的方邦彦带上了眼镜,身上多了一份内敛和自信。前不久,他刚刚离开了一手创立的新纬度,在众人的质疑、不解和反对下一意孤行的回到了即将破产的国营老厂永江纺织当厂长。

       有人说他自私,有人说他疯了,还有人嘲讽他是个圣父。

       但谁能了解永江对他的意义,那不是单纯的不舍、念旧或者无私奉献。那是他付出青春并为之战斗过的永江,那也是让他结了婚又让他离了婚的永江。那里有他太多的爱与恨,纠结与委屈,荣耀与失败。

       真正的男人从来不是看你的拳头有多硬,声音有多响,是看你能承担多重的责任人,承受多大的委屈。所以,永江才是让方邦彦真正成熟的地方。

       人往往就是这样,对一件事物付出的越多就越是不能割舍。永江就是扎在方邦彦心里的一颗刺,无论他在新纬度取得多大的成就都不能把它移除。

       面对是不是要回到永江的问题,他也挣扎过,纠结过,但是无论怎样他都做不到当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拯救这个濒临破产的企业,但是方邦彦知道,如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永江倒闭,自己一定会后悔。

       虽然面对目前的烂摊子,他自己也有太多的不确定。但所有人都相信,假如还有人能救永江,那个人只能是方邦彦。

       何晓莺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也阻止他,他依然不能彻底的放下,只会在过去的关于永江的失败的回忆上再烙上遗憾的印。让他随心,是何晓莺对方邦彦的一种纵容,一种信任,甚至是一种宠溺。所以何晓莺回国后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帮永江融资。这是帮方邦彦,也是在帮她自己。

       永江给他们带来的嫌隙和对他们婚姻直接的破坏,同样在何晓莺的心里留下伤痛,像方邦彦一样的,对过去,对永江,何晓莺心里同样有一份不甘。如果自己不是像当初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或许方邦彦也不会把一切都憋在心里,用自以为保护她的方式离开她。

       现在,刚从德国为永江购置完新的设备,回国祝寿的方邦彦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轻松的。整个人,在从容中透着一种高冷的东方式的精英范儿。真正的精英是指能肩负社会责任的人,这种气质承载着儒家思想里达则兼济天下的胸怀,并不是能从每个成功的商人身上都能找到。

      何清正看着赶来贺寿的方邦彦,脸上只有止不住的笑意。“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下咱们一家人总算都齐了”
“不行,不能放过这小子,先罚酒三杯”何有邻理所当然的在何晓莺旁边加了把椅子,拉他入席。

   “该罚该罚。”方邦彦一饮而尽。
   “你别喝那么猛”晓莺不由自主的叮咛。
   “没事儿今天开心,难得大家都在,给爸过生日。”方邦彦站起来又干了一杯。
      席间,全家上下其乐融融。这让何晓莺恍惚觉着,在众人眼里方邦彦和她好像从不曾分开过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飞鹏开始招呼大家休息。天色已晚,众人都喝了酒,就都留在了飞燕农庄过夜。
    “我先把这个喝大了的送去休息。”何有邻给晓燕使了个眼色,架起被灌的晕乎乎的摘掉了眼镜正趴在桌子上方邦彦就往外走。
   “那姐你先送姐夫休息”说着何晓燕塞给何晓莺一张房卡转头就去照顾别人。
     走廊里,何有邻催促着。“哪儿啊,晓莺,给我开门。”
     何晓莺只好拿上方邦彦的眼镜和行李跟了上去。

      粗鲁的把人丢到客房的大床上。
    “他很久都没喝过那么多了,你照顾他一下。”何有邻对着身后的何晓莺交代了一句便走出房间关好了房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又理所应当,没有人要给何晓莺再开一个房间。
      怎么会不明白家人们的心思,所有人都期待他们早点儿复婚,毕竟他们也都过了四十岁的年纪。

       倒在床上的方邦彦,眼角也有了皱纹,但眉宇间的英气不减,解开了风纪扣的衬衫有点儿发皱,却依然勾勒出了他常年锻炼保持的肌肉线条。

     刚出差回来,他应该很累了吧。
     想到这儿,她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池前,晓莺正给他拧着一条热毛巾。

     怎知,一抬眼,就撞上了身后灼热目光。
刚才还倒在床上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透过镜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一时间 ,世界静止了。
     何晓莺忽然想起,年轻的自己在文工团排练舞蹈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悄悄的站在门口盯着自己发呆。

       二十年前的场景,清晰的好像就在昨天。 

      直到身后高大的身躯抱住自己,何晓莺才从回忆里醒过神来。
     “在想什么?”方邦彦正轻闭双眼,在晓莺的颈间细嗅。
      湿热的气息打在耳后,晓莺耳朵立刻泛红,颈间的汗毛也都全体起立。太久没有和他亲近,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温柔仍然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邦彦,你喝多了。”何晓莺想要和他保持距离,这是一种单身多年造成的来自身体上抗拒。
     “没事,我知道,我清醒的很。”
     “你先放开。”轻微的挣扎换来的只是更紧的拥抱。
     “别动,我好想你,让我抱一下。”方邦彦居然开始撒娇。
     “邦彦……”偏偏这一招对何晓莺出奇的有效。
     “十年了,你就那么狠的心,让我做了十年的孤家寡人。
这惩罚已经够重了吧,还不能原谅我么?当初你离开的时候说,我们俩的将来要让时间来决定。现在,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没有多少时间能拿来挥霍了。
       晓莺,我离不开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么?”方邦彦就这样把人锁在怀里低声的倾诉着,这是多年来方邦彦从不曾说出口的情话。

    “邦彦,你醉了”

     “不,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些。你不是让我的心完全的为你敞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现在,我的股权也都在你手上,没有你,我和永江都得玩儿完。你得对我负责,你逃不掉的。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为了得到晓莺的答案,方邦彦把人在怀里转了一圈,让她正视自己。

    “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还爱我么?”
       四目相对,无路可逃。
    “我爱你。”
       这是何晓莺不经思索的,本能的答案。
       方邦彦也立刻本能的吻上了朝思暮想的人。

       充满侵略的吻带着十年来的思念和欲望让何晓莺的防线全面奔溃,彼此压抑多年的感情在此刻宣泄。

       白皙的手臂揽上他的后颈,手指轻轻的在坚硬的发茬上摩挲,只是些许的撩拨就让方邦彦觉得血气上涌。他的大手带着热力穿透薄薄的衬衣,熨帖在晓莺的背上。身后是烫的,胸前是烫的,何晓莺感觉自己已要融化在他的热情里。两个人都久违的动了情。

       热烈而绵长的吻让人兴奋又愉悦,让僵硬已久的身体产生着肾上腺素。相爱的人因爱而分离,诞生了这世上最残忍的痛,也只有爱人深情的吻才能给以慰藉。

       当何晓莺觉得自己就快要在这吻里窒息的时候,方邦彦才放开她的唇,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在美国的这些年,有没有时常想我?”

    “这些年,我只有想着你才能走过来。”晓莺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加速有力的心跳。

       甜蜜伴着酸涩从胃里涌上来,听着爱人的告白,一向成熟内敛,儒雅稳重的方董,方邦彦,兴奋的像个孩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其实,我买了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精致的钻戒。
    “晓莺,我们复婚吧。”

       泪水涌上晓莺的眼眶,她抬起手背,抵在额头上,想把眼泪抑住。方邦彦却不等她回答就顺势拉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晓莺的手上。

       看着折射着光芒的钻石和爱人温柔的笑,何晓也莺破涕为笑,捏起粉拳捶在方邦彦结实的胸膛上。
     “方邦彦,
        你真是个大傻瓜,
        你见过有谁是在厕所里求婚的?”

     “是啊,我就是个大傻瓜,不然我又怎么会把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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